西决

你要长命百岁。

[学园paro]有关于他的谎言与游戏与爱

看到了女神的吉最后……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个鸡血就开始摸鱼了)…原本就咸鱼了特别久,补完v3一度陷入绝望(…)
总之,十分话唠又自娱自乐的一篇摸鱼,是沿用了希望之峰学园设定,并且自动认定日向君和苗木他们是同时在校的前辈…ww中间有个小推理故事,来自江户川乱步先生的《阴兽》斗胆借用了一下…。
以及,超喜欢最枫天三人组!(无cp意味))天海在心中就是温柔型大哥哥
都ok的话?↓

00

[心理咨询室的 赤松枫大人
我、好像很在意最原君…果真是喜欢上了他的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爱欲的囚徒]

看着被赤松枫展开来,并且递到自个儿眼前的崭新洁净的信纸,最原终一十分不争气地红了脸。
虽然有好好克制自己一遇事就脸红心跳的习惯,也有好好保持住作为侦探素来冷静的面部表情,但当下从脸部传来的高热感,以及看见“喜欢”字样的瞬间心口的擂动感,都让他其实非常害羞的事实昭然若揭。
“喂、脸很红哦?这样的话,回信、不要紧吗?”
“都、都说了,这原本就是心理咨询室收到的信件吧…所以,回信这样的事,是赤松你的任务才对…”最原试图找回自己原有的冷静思维,捂着脸颊一边试图降温,一边反驳道。
“嘛、当事人就在这里…我们这边也是想不到啊。”天海兰太郎温和地笑着,“总之是不会用最原你的姓名落款的,试着回信怎么样?”
“毕竟,好歹还是女孩子的真挚又火热的心意啊!看看对方的落款,是生猛的肉食系女子也说不定!”白银紬稍微有些兴奋过头。
“就是这样啊!”赤松抖了抖信纸,“我说,从字里行间就可以看出来了,应该是鼓起了十二万分的勇气才写出的信吧!人家女孩子可是已经苦恼到了向心理咨询室写信诉说的程度,回信的话,最原君你可以办到的吧!”
即使是用了严肃的语气,赤松的嘴角仍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其实你们就是想看我进退不得的样子吧……最原无法不这样想道。

[爱欲的囚徒
或许…可以稍微试着表白?害羞的话,不妨先投其所好,针对对方的才能在他的周围展开攻势也是可行的哦?
                                                        心理咨询室的 赤松枫]

“……嘛,以最原的程度来说已经不错了。”天海评价道,白银在一旁点头。
赤松难忍笑意,把由最原写下的回信折叠好。
“请放过我吧…说来,笔迹不同的事,没有关系吗?”
“说到底我也没有说过心理咨询室只有我一个人啦……虽说确实如此就是了。”

就读于希望之峰学园的几人,今天也生活在安定的日常中。
拥有超高校级的侦探这样才能的最原终一,在提交的申请获得学校的认可后创建了侦探社,虽说对学园竟然没有侦探社多少感到惊奇、并且最后进社的也只有包括自己在内的四人而已,总算还是将社团经营了下去。
希望之峰的学生有多少迥异的才能、就有多少奇异的、让人搞不清意义的社团存在,因此,饶是财大气粗的希望之峰学园,也没有剩余的活动教室。
人员偏少的侦探社,便被分去与由超高校级的钢琴家赤松枫一人开设的心理咨询室共用活动教室了。
对此,最原终一并无抱怨,不如说,身为侦探社成员的他与天海兰太郎原本就和赤松枫关系颇好,为此感到高兴呢。
回到眼下,赤松枫将整理好的回信放到了身前的桌子上,被投进咨询室信箱时便特意用了粉红色信封妥善装好的信很是显眼,最原不得不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啊、说起来,白银你负责的社团宣传——”
“那个啊!我可是已经超给力地完成了哦?而且,也已经打印好宣传单,派发到了校园各处呢!”
“诶——那还真是可靠啊!”天海说道,“那、可以给我们看看宣传单吗?”
“当然没问题啦!由超高校级的cosplayer的白银大人我、亲手用心血与爱来制作的侦探社宣传单、锵锵——”
正当最原想着前缀是不是太长了的时候,便看到了白银回身从带来的纸袋中抽出的卷好的一筒宣传单。
然后无法克制的、他的脸再度红了起来。

[美少女侦探最原酱 诚邀兼兴趣与才干于一身的同学加入侦探社☆!]

一看便知是出自超高校级的cosplayer之手的、华丽的衣裙套在了明显是最原终一的人物身上。因为是精心绘制的图片,看上去很是真实。
“这个、稍微有些糟糕吧?”天海意味不明地吹了声口哨。
最原沉默着,勉强克制着捂住脸颊的冲动,同时视线在自己被美化后十分清秀动人的脸部以外的地方移动。
在先前的标题下方,还有些这样的字样:拜托了!因为只有四人会面临废部危机也说不定!
“那行字是多余的吧?!”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
“呜哇、出现了!重点永远找不对的冒失娘侦探最原酱!”
“那是什么时候的设定啊?!不如说,这样的宣传单真的派发出去了吗?”
“好过分啦,不可以怀疑我的行动力哦最原酱!就算你是美少女侦探也不可以!”
赤松煞有介事地盯着白银手中展开的宣传单,“美少女最原君吗…还挺适合也说不定…”
“赤松?!”
“稍微冷静一点嘛,”白银举起一根手指来,“你看啊,说到侦探,像是美少女侦探歌剧这样的设定,难道不是定番吗?再加之废部的奇妙设定、说不定就会有超日常展开呢——”
还想继续演说的白银,却被清脆的开门声打断。
室内的四人不约而同地转头,向门口看去。
“哎呀、我是打扰到了什么吗!原本好像是挺热烈的氛围来着?”
“完全没有哦☆王马君是来入部的吗!”
白银好像仍处于兴奋状态,而探头看清了来人的最原,则是稍稍有些惊讶。
来者是王马小吉,也是最原的同班同学。他所拥有的超高校级的总统的才能,就算在希望之峰学园里也显得很是神秘。
稍微有些头痛啊……最原这样想到。

在自己的班级上,说实话因为老实本分的性格、容易害羞的特点以及侦探这样乍听上去还比较靠谱的才能,最原自己的人缘还蛮好的。和各色各样的同学、老师关系都比较亲密,简直可以被冠以超高校级的聊天窗口这样的名号。
而唯独王马小吉这个人,最原觉得自己是真的和他合不来。先不说自己完全搞不懂王马的性格,光是一聊天就被耍的团团转这点,就让最原本能地对他敬而远之。
原因便是王马小吉本人颇引以自傲的“说谎式艺术”,通俗说来就是王马很喜欢说谎,无论是哪种场合、哪种谎言,要说善意的谎言,其实也不是没有。他的谎话,作为侦探的最原也无法彻底分清,只是有时能识破的程度而已。和他说话时,整句是谎话、真话全然不能得知的情况也是有的。
虽说拥有才能的学生中也有同样极端的人啦…
“啊、我是看了宣传单慕名而来的哦!”王马充满活力的少年嗓音把最原从思考中拉了出来。
“……”宣传单,吗。
“所以说所以说,会有最原酱的杀必死吗?会有吧?”
“没有的!!”
“诶——明明传单上是有这样的承诺的哦?最原酱不好好履行义务的话,我可要举报侦探社的虚假宣传哦!”
“王马君…并没有那样的承诺吧?”
“嘛也是。”王马迅速地承认下来,把手习惯性地往后一背,“不过,我想加入侦探社可是诚心诚意的哦?那么、可以填入部申请了吗?”
“呜哇、真是自作主张啊。”赤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感叹道。
王马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嘻嘻笑着,向发言的赤松看去。
赤松像是不擅长与他对视似的,赶紧低下头装作整理今天份的回信。
那封粉嫩的来信依旧显眼,最原想。
“好的、我来给王马君拿申请单吧?嗯——记得确实是放在…哪儿?”天海揉了揉脑袋,站起身漫无目的地扫视了一下教室。
“在讲桌的抽屉里啦。”最原向后一靠,悄悄瞥了一眼王马小吉。
虽说有人加入是好事…而王马此时乖乖地站在原地,视线跟随着翻找入部申请单的天海,看上去特别老实、就是真心想加入的样子。
“哇哈,果然是我的宣传起了作用嘛!”
“一般来讲,正常社团发出的传单会落得仅有一人来入部的凄惨下场吗?”
“总之,脱离了废部危机,真是皆大欢喜呢!”
“无视我吗……”
王马小吉接过天海递来的入部单,迅速地填上有关自己的信息,转身交给最原。
“部长,这是我的申请单,请务必批准哟!”
“是…”最原看着王马的笑脸,在稍微有些头痛起来的同时,低下头拧开一起被递过来的笔盖。

由于王马来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所以今天并没有能够举行部活。几人收拾了一下,在学园中回荡起的钟声中一起向校门走去。
总觉得是超奇怪的组合……最原这么想着,余光能看到比他矮了一截的王马。
“到这儿就分别了哦,我往这边!”赤松招呼着,和白银在夕阳中走掉了。
“那,我是这边!”王马指着校门的对面,对着最原和天海挥挥手,“部长、明天见哦!我会准时到的!”
最原无奈地举起手也挥了挥。
“很有活力啊,王马君。”天海随意感叹到。
“嗯…”
和天海一起走了一段路后,两人也分别了。

最原的家离希望之峰不太远,是不需要赶电车的程度,慢慢步行的话只需要二十来分钟。独自回家的这段时间算是最原比较中意的,在夕阳中漫步回家,在马上就能吃到自家的饭菜前回想愉快的高校生活,不是相当符合高中生的展开吗?
今天也一如既往低着头慢慢走路回家的最原,在回想到那封署名为爱欲的囚徒的信件时,忍不住拍了拍脸颊微微叹气。

也就是在这时候,最原察觉到了[违和感]。

他一向相信自己作为侦探的敏锐力,于是立即在原地停了下来。
因为是黄昏时分,大概大部分人都如同沙丁鱼般挤在电车上,最原回头看去的街道上行人零零散散,几乎都在匆匆赶路,乍看下去并没有异常。
这个时节的风稍微有些凉意,呼呼地吹着,最原不禁打了个寒战。饶是如此异样地停在街道中心,一个劲儿地盯着空气看,在头顶上方盘旋而未散去的[违和感],也仍突兀非常。

…是谁?
好像…有人在注视自己。

01

扭开了部活教室的门把手,伴随着喀嚓一声清脆的开门声,最原才如同惊醒般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天自己并不是最早到的人。
…说来,自己还真是被昨天回家时那股被细密地注视着的恐惧感搞的心神不宁,就连上课也不时在愣神。
“最原酱、我果然是第一个哦!”
“…王马君?哎?你是…”
“怎么进到教室里来的吗!那个啊,稍微给负责管理的老师求了下情、并且严肃地说明了自己已经是侦探社正式的一员了!就答应给我一把备用钥匙啦!那个家伙说到底也是个笨蛋嘛!”
“……是这样啊…”原本还在担心王马应用了他善用的潜行术的最原在心中松了口气。毕竟,被看到的话会很不好解释啊。
“啊,你们已经到了啊!”接着是赤松和天海一起走了进来,“那个,白银今天跑过来告知说,她的cosplay社团临时有要事,说是[大费口舌请来了超高校级的日本舞蹈家西园寺前辈来特别演出,外带了前辈一个班的同学,并且还有日向前辈——自己错过的话一定会自杀]因此、今天的部活就不来了。”
“诶、是那个就读于预备学科的超有人气的日向前辈吗”赤松脸上带着向往,“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见见呢,苗木前辈也是,不知为何两位前辈总给我一种熟悉的味道。”
“说来,我总觉得日向前辈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该认为是他不得了的亲和力吗…总之,白银缺席的事是知道了。”最原嘀咕着,走到一个座位上放下背包。
“哎?”这时,赤松却发出了带着疑惑意味的声音。
“怎么了吗?”天海询问到。
“不…只是…察看了一下门前的回信箱、昨天的回信被拿走了一两封呢,最原君的那封也…明明还没到咨询室公示的收取回信时间嘛。”
“看来女孩子十分着急哦?嘛,虽说那封信的语气除了羞涩外也确实挺着急的…”天海看向最原。
“呃、实际上,今天也确实来了一封哦?因为是粉色的信封…可以认为是昨天的同一人吧。”
“……?!!”最原后退了一步。
“喂喂…最原酱这种教科书般的童贞反应…女孩子的情书可是万千高校男性梦寐以求的珍宝哦?可不是什么能把人吓得倒退的整蛊玩具啊!说来…这个是意味着…”
好像是思考了挺一会儿,王马的面部表情突然发生了夸张的变化,“竟然!最原酱这样的人也收到了情书吗!”
“什么啊!不如说我才是好奇为什么最原君如今才收到情书呢!”
“这就是你的不懂了赤松酱,最原酱这样的草食系男子啊,最近可是很没市场的哦?”
“可是苗木前辈明明就很受女性青睐啊!”
“那个…别说这个了……”在激烈的对峙中,最原的建议声显得特别微弱。

在两人的争论不知如何就导向了“果然还是天海这样的男生更受欢迎”这样的结论后,终于被天海本人阻止了下来。
“来看看内容比较好吧?”

[心理咨询室的 赤松枫大人
我觉得你的建议也不是没有道理…会好好考虑的。要鼓起勇气啊,我!
一旦下定决心就会去做,这是我的特点啦,哈哈。可能自己就这样自顾自地发誓会很奇怪,但我还是要说!
总有一天,我会去见最原君的!那时候一定要拿出喝干大碗拉面的气势向他告白!!
                                                                         爱欲的囚徒]

最原揉了揉太阳穴,“呃……。”
“哇哈!真是不得了的宣言呢!囚徒酱可是来势汹汹哦!”
“还真的是个肉食系女子呢。”天海点点头。
最原清了清嗓子。
“好歹我还是部长…稍微听我说一下啊、那个,总之就先别在意了,”结果却是王马在大力地点头,“…总之,拜托赤松帮忙回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做第二次了!接下来回到正题,今天…有迎新活动哦,既然白银没能到场,赤松可以代替一下吗?因为是需要一定的人数…”
“我的话…是没问题啦,不过我还挺不擅长推理的哦?伪证也是……”
“没有特别需要伪证能力的地方啦——”
“说到伪证,我可擅长了哦!现在也可以做给你看——”
“听我说下去啊!那个,今天的活动也就是符合这个社团本身的推理游戏…”说着这话的同时,最原走到窗边,抬手将两边的窗帘哗地一下拉拢。原本慢悠悠荡在由阳光照亮的空气中的灰尘被惊扰了似的全都消失不见,室内也立刻变得昏暗下来。
“稍微营造一点气氛吧…算是。光线明暗也是能看清物品的程度。”最原解释到。
“哼~好像很有趣嘛。”王马用食指抵着下巴,弯起眼睛笑道。
“啊,是以前做过的那种吗?”
最原向着天海点点头,继续说道,“由我来负责叙述一个完整的故事,其中的细节还请各位自行听取,做笔记也无所谓、只是,请注意不能讨论、交换意见之类的活动也禁止进行哦
另外,还需要各位积极提问,挖掘出更多有关案件的细节,若是提问触及到,我自然会将关键的、被隐藏了的信息告知。虽然这样大家都会听到,但活动比的就是谁第一个推理出案件的真凶。大概就是这样…还有疑问吗?”
“提问!”王马举起一只手来,“赢了以后的奖励呢!果然是已经说好了的最原酱的杀必死吧!”
“都说了没有那种东西啦!奖励的话会留到学年末的总结会上。”
最原叹了口气,坐在了身后的桌子上,稍稍俯视着三人。然而,在看到不得不仰起头看着自己的王马后,无法克制地笑出了声。
“噗。”
“…最原酱,有时候你还挺过分的。”
“抱歉抱歉…下次会忍住的…。那么,我就开始了哦?”
三人立即认真起来,赤松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纸笔来,并贴心地分给了另外两人。

“故事的主人公,我们就暂且称他们为A子,B子,C子吧。”最原尽量减慢语速,缓缓道来,“B子是A子年轻时没有真心相待的恋人,因此,分手后付出了全身心的B子仍是对A子纠缠不清,A子不堪烦扰,在此后趁着搬家的机会摆脱了B子,机缘巧合下与实业家C子相遇并相爱,二人结婚后又搬回了A子原本的居住地东京。夫妻恩爱,C子也知道A子与B子的往事。
如是相安无事五年之久,在第六年的某一天,A子收到了来自B子的恐吓信。信中B子诉说了自己这几年来分秒未停的对A子的怨恨,自己也将施展谋划已久的复仇计划,并发誓会杀掉A子与C子。
一开始并没有特别在意的A子在那以后却常常产生被注视的恐惧感,同时也接连收到B子寄来的信件,信中竟详实记录下A子日常中的言行举止,甚至A子C子亲热之事也俱有记录。更加恐慌的A子却仍未将此事告知于C子。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C子的尸体便在隅田川中被发现。其时尸体裸露,秃头上戴一顶假发、啊,稍等”
说着,最原转身将背包拿过,从中拿出几张a4纸来。
“这是尸体发现处与A子住宅周边的联系地图。大家一人一张。”
赤松皱着眉头,接下地图,咬着下嘴唇回味着刚才听到的讯息。天海则是唰唰地记录着许多东西,王马在一旁盯着地图瞧。
啊、大家好像都很投入,太好了。
不由得这么想着的最原,清清嗓子,继续道,“尸体遇害时间在后半夜一时许,死因却不是溺水。致命伤为背后左肺部受到的利器刺伤,此外周围还分布有几处不规则的浅伤。稍稍有些呛水。受害前C子于晚间七点左右出门如常前往棋友家,十二点后往回走,其后便不甚清晰了。”
天海点点头,展开地图来看:
地图呈一个U字形,U字的左上端为A子与C子的住宅,右上端则是棋友家所在地。底端左侧则是C子尸体发现之处。
“至此,大致的框架已经为各位构建好了,当然仍缺少诸多线索,就请多多提问,导出更多细节来,最后抵达那个[真实]。”
“还真是有推理的味道呢!”王马嘻嘻笑道。
“提问,”天海首先发言,“这个…隅田川的流向是?”
“从U字上端朝下流动喔。”
三人都了然地点点头。
“那么,知道恐吓信的A子最后有向警方提出吗?毕竟,以A子的角度,杀害心爱的丈夫的人,除了B子外无他吧?”天海继续推进。
“嗯、确实,A子向警方提出了恐吓信一事。但警署出动却也无法寻得。事实上,B子这几年间成为了一名有点名气的推理小说作家,其作品大多疑云密布诡计多端,读来阴风阵阵,叫人害怕。同时,他也有着严重的避世癖,从不会见人,记者绞尽脑汁也难得一见。素日报社的业务全由他的妻子打理。B子也多次搬家,且于前年九月份封笔消失,这也是警方搜查难度大的原因。”
最原再次从包中拿出另一叠纸。
“现在告知B子的搬家顺序,大致是池袋、牛込喜井町、根岸、谷中初音町、日暮里金杉、神田未广町、上野樱木町、本所柳田町、向岛须崎町。然后、这是当时的地图。”
“那个、”赤松抖了抖她拿到的纸,问道,“我一直很在意…A子除了被注视的[违和感]外,还有什么异常吗?”
最原点点头,“是这样,A子还给警察有过说明的是一件曾发生过的事。某个日子里,当她独自在家时,在午后安静的环境里敏锐地听见了表针走动时的轻响。说来也奇怪,她并没有佩戴手表的习惯,难道屋里还有另一人不成?正这么想时,头顶上突然传来吱丫的轻响。
霎时A子抬头看去。因为是日式房屋,所以还有阁楼在。透过阁楼木板的缝隙,A子总觉得是B子在窥探她。这种诡异的想法只持续了一瞬,A子便夺门而逃。当夜,A子设法劝说了C子与自己一同到别院的西洋式宅子就寝,那样就没有阁楼带来的诡异感了。就当A子晚间独自在房中等待不知何时才从棋友家归来的C子时,竟在窗外看到了一张一闪而过,毛发浓密的人脸!A子吓得几欲尖叫,她将自己埋在被窝中,反复平静着自己的心跳,告知自己那是错觉,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第二天,便得知了丈夫C子的死讯。
另外,警察曾上到阁楼查看,果真在灰尘间有杂乱的脚印手印,还发现了一颗掉落的纽扣。”
“关于这枚纽扣,有什么后续跟进吗?”
天海趁势问道。
“……天海你好狡猾…”最原稍微有些为难,这样的问法让他很难判断是否触及能够得到回答的条件。
“拜托了!”
“…确实是有哦。纽扣其实是属于一双手套上的。手套却是C子生前所有,统共两双,系由C子从国外带回,国内没有可能入手。而C子前年九月前一直在海外,回来后某一天将其中一双赠予自宅司机。”
赤松嗯了一声,“唔…掉扣子的是哪一双?”
“司机持有的那一双哦。”
“哼——”王马哼哼着,三人一同陷入了沉思。
最原难得的有些兴奋。这三个人简直是从一开始就往着正确的方向大步跑啊…实际上,他也好久没有玩过这类游戏了…
沉默许久的王马在这时候发言了,他问道:“换个角度怎么样呢?可以由假发推测出什么吗…说实话我很是在意那顶假发呢!大概是因为我偶尔也萌生出带假发的念头吧!虽说我并没有秃头!而秃头的C子…最原酱,可以认为C子是假发的持有者吗?”
“王马君认为…该怎样确定呢?”
“从货源处着手调查吧?”
最原点点头,“确实是由C子去店里订制的,也是他亲自取走假发的。”
“呜哇~还真是!这人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好好接受自己已经秃顶的事实不好吗!”
“提问,”相比王马的嬉笑,天海却对这个观点十分认真,“C子…会不会真的有这方面的猎奇癖好呢?一点可能也?”
“这个就要说到在C子家中搜查到的东西了。在C子的书房中有一个常年上锁、只有C子才拥有钥匙的抽屉。抽屉里有一根进口马鞭,前面提到的手套,B子的作品合集及其手稿书影,还有就是一本影印纸。”
“啊…那个”赤松小声叫道,“该不会……最原君,宅子的安保工作怎样呢?”
“墙壁上都植有玻璃碎片防止盗贼,佣人都是用了很久的、信用度较好,经常穿梭在庭院内。”
赤松迅速低头看向先前发下的地图,她的脸颊有些兴奋地发红。

“总觉得……我好像知道了也说不定?”
“诶~赤松酱,为了逞强而说谎可是要吞千根针哦!!!”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总之,先听听我的想法怎么样?”
“那就请吧。”
“呜哇,稍微有些紧张呢!这样的游戏我也是第一次参加…总的来说,我认为我一开始被B子迷惑了视线。因为他的恐吓信无法不让人在意,于是一度走入了误区…还好中间王马君和天海君的提问…。在得知那枚纽扣只能是从C子的手套上脱落的事实之后,我又想到种种在先前让我疑惑不已的事情。比如,C子尸体戴有的假发却是他自己定制的物品…一般来讲应当是认为作凶手的诡计才对。再比如,B子的恐吓信在C子遇害之后不约而同似的突然终止,C子其实有着隐秘的癖好…顺带一问,……A子有被马鞭打过吧?”
“嘛,”最原搔了搔脸颊,“A子的背部常常能看到鲜红的如同蚯蚓般隆起的痕迹,不过,在C子遇难后已经消失了。”
“哇。”天海感叹道。
“限制级的发展呢!”王马背起手来,“最原酱选起案件来真是意外的大胆~”
“这种事就不要在意了…赤松要继续说吗?”
“好的。刚刚最原君你有提到C子房间里放有的B子手稿以及影印纸的事吧…听到这个我更加确切了。我认为那个确实是用来…”
“那个可以用来练字的吧!想不到拥有特殊嗜好的实业家C子也有偏好文学的一面呢!像是B子的作品集什么的!想必是借鉴了许多案件的诡谲诡计吧?”
“王马君…不要突然打岔我啦。那个不应该只是用来练字的…不如说,只是发挥了其[摹写]的功能。我想,本就知晓A子与B子往事的他,一定是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他在书房里用B子的手稿敷上印纸,独自反复描摹着B子的笔迹。最后得以学成时,便用B子的名义写恐吓信,在上班途中将信寄给自己的妻子A子。至于恐吓信的内容,他事先已经充分了解了B子的经历,作为A子的丈夫也自然是清楚她的一举一动。通过这样的方式,满足C子不为人知的阴险乐趣,我想,他爬上自家的阁楼也是这个目的吧。
大概鞭打A子也无法使他满足,难以尽兴,必须寻求新的疯狂刺激。这时,他不知如何想到了在自家阁楼上窥探A子的方法。想必C子作为一家之主,想要避开佣人的视线很是容易,潜入阁楼也是轻而易举。他总是在傍晚时分去棋友家吗?那会不会也是为了掩护他在阁楼上这段时间呢?
窥看A子独处的情景无疑使他大为满足,同时也得以品尝到信寄给自己妻子这一类似犯罪的乐趣以及从天花板窥看妻子读信时吓得发抖时产生的兴奋感。”
“呜哦~简直是赤松酱的时间呢!太精彩我会忍不住鼓掌的哦!”
“谢…谢谢?我想,恐吓信作者即是C子这一点,大概是可以确认的吧。那么,为何最后变成了C子死亡的事态…关于这个,我想可以归结为意外吧。在查看地图时,注意到了这样的事实。”赤松站起来,将地图举起呈现给另外三人观看,她竖起食指点到位于U左上端的C子住宅,又往下移动到了C子遇害的最下端。
“一开始天海君询问隅田川的流向时,我稍稍在意了一下。自上而下的流向,大概就可以说明尸体落水处应当是上游处,那就只能考虑是在C子自己的家宅附近。而将落水处考虑为遇害之处是比较妥当的,毕竟,尸体并没有呛太多水。
背部的致命伤,想来想去也果然只能认为是那些墙壁上植有的玻璃碎片吧?其中一片刺入了肺部,而周围零散的伤痕,也可以解释了。也就是说,那时候的C子,是从自家宅院的某个窗口意外跌落,不幸坠落到了防盗用的玻璃碎片上,再落入隅田川,被水流冲到下游再被发现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对哦!”王马醒悟似的一拍手掌,“A子那天晚上不是在窗口看见了一晃而过的人头嘛!毛发浓密…对了,应该是戴着假发、还裸着身体,真够恶趣味啊C酱!”
“最原君?可以认为这是事件的全貌吗…?”
“嗯…确实是很优秀的推理呢,赤松哪天加入侦探部怎么样呢?”
“听了这话我还真是高兴!会考虑的哦!”
“不过,”天海突然插话进来,“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目前为止,赤松的推理进行的都有点太顺利了吧?”
最原看向天海。
“你看,那些证据…简直就好像”

“简直就好像留在原地等着赤松酱来对吧☆!”

……白银吗?
“诶、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赤松咬住嘴唇。
“我需要再确认一次…那双手套,”天海说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做下的笔记,“是去年十一月送给司机的对吧?”
“是喔。”
“C子爬上阁楼,应当是近来的事情吧?这样岂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顺带一提,这户人家在去年年底大扫除时,把日式房子那边的天花板全部拆下来用灰水清洗过。”最原补充道,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赤松吃了一惊。
“狡猾!最原酱!这样重要的事情不早点告知!”
“因、因为是…需要触及关键才能给的提示啦…”
“啊,那这样或许…”天海揪着自己头顶上两樶毛,思考着。
“去年年底拆了天花板,那么纽扣掉落应该在那以后吧?然而手套已经在十一月给了司机。难道说,那只手套的纽扣没掉便已经失去?当然没有可能…”

“果然还是该认为,是A子在捣鬼吧。”王马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嗯……应当还是B子——哎?”天海诧异地看向王马。

“我可是知道的哦,A子的心情。嘛,天海酱在想的事我也知道哦?并不是说谎啦。确实,B子的事情很让人在意…”
王马突然转头,直直地盯着最原看。
“不过,要是将罪过归于B子的话,那未免太牵强了。有些事情逻辑上就讲不通。B子所制造的那些描摹工具的伪证,是如何放进抽屉的?他是如何把唯独C子才有的钥匙弄到手的呢?他又是如何在掩人耳目的情况下潜入书房的呢?”
“确实…”天海和赤松都开始思考。
“另外,还有一个巧合。我想最原酱发给我们的这另外一张地图,不会没有用吧?拜托最原酱把B子搬家的地方再告知一次?”
“啊,好的。”最原又把地点说了一遍。
“啊。”
“啊。”
两人同时小声惊道。
“看来是发现了呢!”王马嘻嘻地笑着,“这是空间性巧合哦!这些地方啊——”他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地图,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地图上看,都集中在东北角狭窄地带。从根岸以下七个地点,若用线连结起来,不就是一个不规则的近圆吗!请看!这个圆的中心!连结点在哪里呢!回答正确!就是A子与C子的住宅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马爆发出一串响亮的笑声。
“所以说B子封笔的时间才正好与C子回国时间相同啊?记得都是前年九月……”天海低声说道。
“那段时间,这个了不得的A酱大概无聊的不得了吧!决定了,为了聊表敬意我称呼她为A酱好了!A酱在丈夫出国的时间里,确实是拥有大把时间吧?拥有出类拔萃的智慧的她,想出了好玩的方法!简直就是一身三职!”
“一身三职…”最原跟着重复了一句。
“啊啊,A酱用男人名字写侦探小说一点也没什么不自然吧?虽说用了年轻时玩玩而已的恋人的名字,简直就是恶趣味中的恶趣味呢?她以厌人症的说法避人耳目,自己乔装成推理作家的夫人处理日常,屡次搬家也是这个缘故,而作家带着可能会碍手碍脚的妻子四处藏匿能够顺利地不被发现,也被漂亮的解释了。不过,搬家所选择的地点也都不能离自家住宅太远,以免佣人怀疑导致不必要的麻烦。啊啊,连警察也找不到的推理作家,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人本身就不存在嘛!”
王马显得特别亢奋,他仍然在看着最原。
说来也是奇怪,在明明是昏暗的教室里,最原竟然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王马小吉那双圆圆的、应当是属于天真灿烂的少年人的双眼,闪动着葡萄色的微光。那一点点光亮,还在微微跳动着。
“嘛,我可是超——清楚A酱的感受的哦?在日复一日的日常里,说是被逼的快要发疯也不为过。明明拥有才华与头脑却无处使用。自己的丈夫也好,世人的目光也好,在长久的压抑煎熬下,产生了想要欺骗的欲望吧!我也同是猎奇之徒,如果生活在同一世界,完全可以说是A酱的知心好友啊!
这个女人,简直就像阴暗角落里蠕动挪移的阴兽。她大概有一种想让自己害怕又想让别人同情的心情。从自己变成的有名的男小说家那里接到恐吓信——妙不可言!与此同时,对上了年纪、无法带来新鲜与刺激的丈夫感到不如意,开始对丈夫不在期间所体验的变态的自由生活产生无可遏制的向往。
这样,A酱既是完美的人妻,又是小有名气的推理小说家,同时还是推理小说家贤惠的妻子。她几乎骗过了所有人,想想看,只有她才能把物证放进C子的书橱,把手套扣弄掉在天花板里,只是,她没有搞清楚手套扣掉落的时间先后。俗话说,十全总要缺一美嘛!”
王马说这些话,简直是一气呵成。他稍稍顿了顿,“哈——真羡慕呢,这么干,想必是极大的满足了A酱的撒谎欲望吧!骗过了所有人,很爽吧?啊啊、我可是再清楚不过这种感觉了呢——、?”

室内横亘着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那个…是谎言吗?”最原忍不住询问道。
“竟然是先问这个呢。最原酱还真是有趣。我这边倒还要再问了,这以上的推理,正确吗?”
“很精彩哦,王马君。大正确——。不过,你的演说,该说是……”
“稍稍有些吓人…呢。”赤松揉了揉胳膊,老实说,刚刚她已经是起了鸡皮疙瘩。
“正常点推理也是没问题的…嘛。”天海苦笑着,“真的是很诡谲的案子…很有趣哦!虽说我输掉了就是了。”
“包含着弥天大谎的案件,我绝对一破一个准啦!”王马笑着说道。“下次这样有趣的活动,一定要叫上我啊!”
“我可是…很中意这个案子哦。”他转过身走近最原,甚至说是到了一个比较危险的距离也不为过。那双葡萄色的眼睛,仍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
最原下意识移开了目光,低头看着自己手指。
“…这次就是王马君的胜出了。会记下来的。”

推理活动稍稍进行的有些久了。不过,也玩的很尽兴就是了。
结束部活时,走出教室的几人发现楼道中静悄悄的。
“…我们是投入到错过了钟声吗?”
“哈哈哈…总觉得很可怕,尤其是在刚刚最原君准备的那个案子之后…听了王马君的推理,更是身临其境一般…”赤松看着眼前空荡荡的走廊,和窗外被染的鲜红的流云,不禁感叹道。
“那还真是对不住咯?”
王马的声音回响在教学楼内,伴随着四人零碎的脚步声,终于来到了出口。
在和天海进行着告别时,突然从胸口涌动上来的寒意,提醒着几乎快在部活中被遗忘殆尽的事。

[他好像被人跟踪了。]这样的事情。

“最原…怎么了吗?”像是注意到了最原脸上一瞬间的不适,天海问道。
“不…没有…那个”
“明白了,有什么麻烦一定要告诉我或者赤松哦?绝对会帮忙的。”
“嗯,谢谢。”
天海……虽说有时意外的轻浮,但确实是很可靠的伙伴呢。
站在原地目送着天海的最原,发怔般想到。
不知怎的,最原就这样直直地站着,忍不住回想起今天的推理活动。王马小吉的表现,就如同他的谎言那般让他感到迷惑。
在三人进行推理时,最原做了仔细的观察,也认真听取了每人的提问与发言,越是推进,就越是产生巨大的疑惑。
王马君他…是在不时的给出提示吗?
忽略这个不说,最后王马君揭示A子的罪行时,那样战栗的兴奋感,别说是赤松,就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和A子一样什么的…会是谎言吗?沉溺于说谎带来的成就感之类的…不会有些糟糕吗?
自己果然没有办法弄懂他吗。原本还想,试着通过推理游戏来进一步了解这个声称自己是由谎言组成的少年来的。
最原眼前忽然又出现了那双在昏暗的光线中、认真注视着他的双眼、就像是要把他盯穿的跳动着微光的眼睛来。
这时,经过最原站立之处的一辆车鸣响笛声,把最原从自己的思维里拉了出来。他重新踏出步子。

今天……稍微绕一下远路吧?说不定可以找出那个家伙。自己、好歹也是个侦探吧。

02

最原打开自己的鞋柜时,视线立即被[某样]事物所吸引。
那好像是封信件。
回想起前天那封粉色的信,最原感到自己的耳畔升起了不妙的温度。他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学生。幸运的是,因为时间还比较少,人也不算多,没有人注意到他。
最原自然地把信拿出来,塞进了背包里。
在午间时,最原抓住了空档,独自来到天台上。他稍稍俯瞰了一下面积还算说的过去的希望之峰学园,便深呼吸一口气,拿出了信件。
……不是粉色的。还有,封面上从报纸上剪贴下来的字所拼成的意味不明的字句,让身为侦探的他高度警觉了起来。
……?
从包里掏出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映入眼帘的,即是超出想象的东西。
那是一封手写的信,从看到首行抬头起,最原就感到不妙了。因为那明显就是他自己的笔迹。

[最原终一君
是不是打扰到了您呢?在这里先致以歉意。
因为,实在是有要事告知啊。
我是如此地敬仰着您,和那群只有着写情书投递至所谓心理咨询室的胆量的家伙稍有不同,我啊、是属于行动派的那一类哦。
再三考虑,果然还是不能容许深爱的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这种事。只要一想想,就觉得心痛无比,快要无法呼吸。
因此,想出了一点笨拙的方法。只要随时将您的动向掌握,就不需要担心这些问题了吧?为了证明我的爱意,也会拿出相应的证据。拥有超高校级的侦探的才能的您,想必相比于我拙劣的言语,更愿意相信实证吧。
以下稍录最原君日常行动:
                                                                                             ]

最原草草扫视了一下余下的内容,大致都是在记录他的行动,并且放学时段,尤其详细。
……错不了,一定是那个跟踪的人。这样说来…自己原来是遇上了痴汉跟踪狂吗…
心情有些复杂地将信纸重新折叠好,谨慎地装进信封中,最原离开了天台。

自己今天一直在思考那封骚扰信的事,结果连课也没有好好听…最原叹出不知是今天的第几口气后,拧开了教室的门把手。
…就连看见王马在教室里坐着也没有什么反应。
最原意识到自己平日习惯坐的位置被王马占据后,决定再随意选择一个座位坐下,而当他弯腰拉出椅子时,一股温热向他贴来。
“?!”
王马虽然身高稍稍有些偏矮,但伸长了双臂仍能将最原不上不下的困住。就着从背后相拥的姿势,王马用力将最原压了下来。
“最原酱…很憔悴呢?”
还有些少年意味的嗓音被刻意压低,平日里爽朗的声线也变得陌生起来。就在耳边的声音带着呼吸间的模糊热气,让最原不禁颤抖起来。
“喂…王马君……让开一下啦…………”
“别动哦,让我看看怎么样?”说着,王马自顾自地将手掌贴上最原的额头,“发烧…也不是,比我的体温低呢。”
“小孩子体温啊你…比起这个,先从我身上下去怎么样?在那之前…别在我耳边说话啊…!”
咔嚓的一声开门声,让最原僵硬了一下。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个禁忌的展开?!”
“白银酱☆如你所见,我正在抱最原酱哦!”
“什——”
“果然如此吗!虽说我早就在认为最原君是这种属性了,不过这一天还是比预想中来得更快啊!!”
“没有啊!!王马君…快点让开……”
“嘛,最原酱看上去精神多了,我就大发慈悲地让开一下吧!”
诶……?
“不过话说回来啊…”白银托着脸蛋,很苦恼的样子,“王马君和最原君的话,从身高来看…果然还是…?不不不,不能被身高限制啊白银!一定是由性格来决定、那就是说——”
“啊,谁来阻止一下她啦…”
“最原酱不要担心!你担心的那一两封情书,其实都是我匿名写的哦!☆”
“那个是谎言吧?!你也不要再添乱了啊!”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大概就是大家各自阅读自己带来的推理小说。
快要结束时,最原站起来说道:“那个,这本书是——嗯,昨天那个案件的来源。实在是一本优秀的小说,读到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分享给大家了。有兴趣的话,可以拿过去阅读一下…”
“啊,是那位大人的著作啊!原来你们昨天用于推理的是这本!”白银说,“赤松今天和我讲了呢,说是那个诡谲的故事,相当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本就是这样啦……”
“嗯嗯,我也读过噢,确实是读过后让人冷汗涔涔呢。”
“我还蛮有兴趣的,”天海举起手,“借我读一读吧。”

回家的时刻对最原来说已经不那么愉快了,独自一人走上街道时,最原眯眼看向被余晖照亮的天边,眼眶有些发酸。
……遇到这种事的他还真是有些倒霉。像是跟踪狂这样的事,一般来说不该是女孩子才会……虽说那样想女孩子会很可怜,但自己身为男生遭遇痴汉也确实有些汗颜。
大体上…也没有严重到要向别人诉说的程度。
最原想了想,目前为止那人好像还没有什么过分的举措,还是再观察一下吧。
被时刻监视确实让人不安,但相对的,也给了最原很多观察和猜测的机会。
感觉快有些眉目了,虽然还是不能知道犯人是谁。他想着,一边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tbc

再次佩服下自己的话唠能力。谢谢看到这里的人!相信一定能明白大半了?毕竟是特别小儿科的诡计预订…大家就看看…bug应该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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